twice0212

我猶豫了很久到底鎖不鎖

遊走在要鎖的邊緣啊啊啊

最後不鎖了

會介意的人自己跳過哈XD

豢養一朵玫瑰 02

10

  玫瑰小姐的第三次出現,還是那麼出人意料。

  這次的來訪久違到名井南都覺得湊崎紗夏大概永遠都不會再出現的時候,她出現了。

  「一起吃個飯吧。」湊崎紗夏提著一盒炸雞、一手啤酒按響了名井南家的門鈴。

  名井南很驚訝。

  這是一個星期天傍晚,名井南在家裡打了一天的電動。

  因為家裡只有她一個,所以她只穿了件長袖的絲綢睡衣,裡面沒有穿,下身甚至是空的,只有一件底褲。

  湊崎紗夏臉上卻沒有絲毫驚異的神色,泰然自若的在餐桌上放下了炸雞。

  自以為的誘惑沒有得逞,讓名井南有些心急。

  她把唇貼在了湊崎紗夏細白的脖頸上,抿著啃出了一道紅痕。

  急切的轉而親吻上湊崎紗夏的耳後、唇瓣,迎來了湊崎紗夏一陣如銀鈴般的輕笑。

  「炸雞會冷掉哦。」

  「我不在乎。」名井南飛快的回答,任性得像個孩子。

  她想死湊崎紗夏了,她才無心搭理炸雞的溫度。

  「那好吧。」湊崎紗夏看似無奈的回應,卻反客為主,將名井南按倒在了沙發上。

  「妳看吧,炸雞都冷掉了!」一陣狂野的翻雲覆雨之後,湊崎紗夏啃著炸雞嘟囔著。

  「那是誰剛才跟我要第二次的?」名井南勾勾嘴角,玩味的看著對面啃雞翅的小玫瑰。

  ……哼。」湊崎小玫瑰冷哼了聲,耳根卻開始發紅。

  現在想起來,一起吃炸雞的那短暫時光是名井南近期最滿足的事。

  比起床上的交流一起吃飯這種稀鬆平常的活動,讓名井南覺得自己離湊崎紗夏又更近了一些。

  只是湊崎紗夏這次也只留下了一朵玫瑰。

  但沒關係,名井南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現在瓶子裡有第二朵乾燥玫瑰了。

11

    令名井南意外的是,湊崎紗夏沒幾天後又出現了。

    「妳終於回來了。」湊崎紗夏不再靠著門板,而是挺直了身子似在撒嬌的向名井南抱怨著。

    名井南有些愣神。

    湊崎紗夏這話說得…好像她們是尋常的戀人那般。

    但事實並不是如此,名井南不確定自己應該要感到開心或是覺得失落。

    開門後,名井南被湊崎紗夏強壓在玄關,鋪天蓋地的吻席捲而來,攫住名井南所有感官。

    「吃過了嗎?」親吻的空檔,湊崎紗夏撫著她的臉問了句。

    「不重要。」名井南回答,反客為主,壓著湊崎紗夏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她們移動到名井南的房間,名井南靈巧地一顆顆打開湊崎紗夏的襯衫鈕釦。

    白襯衫被名井南隨意的丟在一旁,湊崎紗夏白皙的脖頸上又多了幾個紅色的印痕。

    湊崎紗夏手指纂緊了被單,緊繃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

    「告訴我…我想喊妳的名字…」她面色潮紅,費盡了力氣才完整吐出了一句話。

    「南,我叫南。」名井南欣喜若狂。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們之間關係的某種進展?

    「南……」名井南手上的動作持續進行著,湊崎紗夏的呼喊和喘息全打在她的耳際,撓得她心癢。

    「南…」湊崎紗夏持續叫喚著,雙手緊緊環抱住名井南的後頸,她能感受到名井南似乎…越來越勤快。

     「南、南…!」湊崎紗夏幾乎要招架不住這樣的熱情,在最後一聲的呼喚過後,名井南終於從她身上離開,把她攬進了懷裡牢牢抱住。

    「抱歉。」名井南說,剛才她腦子熱了,似乎有點過火。

    湊崎紗夏搖頭,臉埋在名井南的頸窩,受過刺激的身體還輕顫著,一時無法平復。

    「換妳了。」花了好些時間恢復的湊崎紗夏不甘示弱,她翻了個身,一陣天旋地轉,名井南此時處於下風。

    湊崎紗夏輕輕咬住了名井南的耳垂,不時伸出舌尖細心舔弄。

    名井南敏感地輕顫著,不自禁悶哼。

    沿著名井南姣好的身體曲線親吻,留下一個又一個誘人的粉色足跡,湊崎紗夏終於是抵達了終點。

    她吻上名井南的時候,對方起了很大的反應,绷緊的腰挺了起來。

    軟軟的…溫暖又濕潤…一邊吮吻著,湊崎紗夏心想。

    名井南既難受又愉悅,她咬緊了唇才沒讓口中的嗚咽太過放肆。

    她的右手扣住了湊崎紗夏閒置的左手,湊崎紗夏是個右撇子。

    湊崎紗夏仍在吻她,一次又一次的填滿她的身心。

    瀕臨巔峰,名井南竭盡全力斷斷續續地開口。

    「妳的…名字我也想喊妳的名字……」

    湊崎紗夏似乎沒聽見,只是持續手口並用,賣力地取悅名井南。

    「妳的名字…跟我說……」名井南不死心,她也想要知道她的名字,她想喊她,她想抱著湊崎紗夏,在她耳邊用最情色的方式喊她。

    她伸手,五指竄進湊崎紗夏那頭瀑布一般傾瀉的粉金色長髮中,名井南不想弄疼她,只是沿著髮絲順了順,沒有繞緊,儘管她很想那麼做。

    湊崎紗夏沉默。

    她聽見了,兩次,名井南開口詢問她姓名的兩次,她都聽見了。

    名井南愣了愣。

    預期的情潮沒有來臨,取而代之的是讓人難以承受的空虛。

    湊崎紗夏停止了動作,停止了她的吻,停止手指的律動。

    「為什麼?」湊崎紗夏開口,聲音很輕。

    可是對名井南來說很重。

    湊崎紗夏的表情很平淡,語氣也是,沒有什麼起伏,也沒有慍怒的成分。

    可名井南就是感覺得出來,湊崎紗夏生氣了。

    眼下更讓名井南著急的不是燥熱卻得不到滋潤的身子,是湊崎紗夏這漠然的一舉一動。

    「我也告訴妳了…我的名字。」名井南唯唯諾諾地道,她不知道自己為甚麼如此慌張。

    湊崎紗夏沉默。

    「妳以為我們一樣嗎?」

    她冷冷地說。是名井南從來沒有見過的冷淡。

    名井南一時半刻還反應不過來,她不知道為甚麼湊崎紗夏如此憤怒。

    她困惑,甚至有點惱怒。

    湊崎紗夏什麼也沒解釋。這不公平。

    可是她不敢上前去拉住對方,只能眼睜睜看著湊崎紗夏套上襯衫,飛快將扣子一個個扣上,把背心、外套一件一件套回去。

    「妳還會再來嗎?」在湊崎紗夏甩上房門之前,名井南扯著棉被跳下床,拉住了她的手腕。

    湊崎紗夏沒有回答。

    「把衣服穿上吧。」她說,走出房間,嫻熟的打開大門走人,彷彿她這麼做了無數次一樣。

    名井南跌回了床上。

    她低下頭,看著棉被裡一絲不掛的自己。

    「妳以為我們一樣嗎?」

    腦子裡迴盪的是湊崎紗夏冷冰冰的那一句話。

    不一樣嗎?名井南在心裡提問,試圖找出正解。

    但她弄不清楚,她不懂湊崎紗夏的意思。

    「…啊。」思考了半晌,她恍然的啊了聲。

    名井南套上了米白色的居家長袍,極為緩慢地繫上了腰帶。

    瓶子裡的乾燥玫瑰還是兩朵,湊崎紗夏這次什麼也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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