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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檳彩B X 艾碧斯(苦艾酒)南O

 

這集算是有H....嗎?

應該是算啦 但我不是很想在連載中間鎖文XD

所以慎入喔! 

午後之死 05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身上是有信息素的。

        孫彩瑛離開後,名井南重重嘆了口氣,躺回床鋪上時將棉被拉高了些,遮住她泛著異常潮紅的半張臉。

        或許是特殊時期的本能特化了嗅覺,在孫彩瑛觸碰過的被角上,她竟然能夠聞到屬於Beta淡淡的香氣。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但她以為那只是因為孫彩瑛在酒吧工作才染上了酒的氣息,便沒往信息素的方面想。

        但今日的見面讓她確定了,在沒有上班的日子裡她的身上仍然帶著相同的氣味,特別是兩人獨處的時間增加,互動也比較親密。當她越靠近孫彩瑛,流竄在鼻腔裡的那股氣味就越明顯。

        Beta也有信息素的嗎?

        還是像她一樣那麼好聞的訊息素。

         名井南嗅了嗅那蓋在她面上的被子,孫彩瑛是香檳味的,甜膩的葡萄香氣,混和著清新的花果味。

        逐漸流失的理智讓她沒有餘力再介懷稍早前孫彩瑛對她展現出的拒絕,腦海裡剩下的只有那令人著迷的氣息、因為擔心自己而輕輕蹙著的眉頭、總是真誠的語氣、無意間展露出的溫柔。

        還有,調酒時捲起了襯衫袖管時能看見纖細但精實的白皙小臂;俐落地切換著酒品和杯具,擰著器具和妝點酒飲的靈活手指;為了確認品質,將酒品滴在手背上舔掉時伸出的粉色舌尖。

        她靠近自己時候的帶來的溫度、近得幾乎要噴灑在肌膚上的吐息。

        明明孫彩瑛待著的時間也不長,但整個空間裡全是她的味道。

        喜歡她。

        喜歡。

        喜歡……

        難受地蹭下了所有的衣物,手指觸及雙腿間時,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濕潤的黏膩。

        這份忍耐已經持續了太久,高漲的渴望鼓動著像是隨時要爆炸,名井南早已沒有餘裕對自己溫柔。

        比指尖更加滾燙的是早已腫脹不堪的花蒂,柔軟的指腹按在上頭,每一次的按揉都擠壓出更多快感,伴隨著對感官的強烈衝擊。

        光是這樣就讓她發燙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不夠、還不夠…好難受…

        急促的喘息夾雜著難以抑制的呻吟從半開的唇瓣之間洩漏,迴盪在稱不上寬大的房間裡顯得過於張狂。

        好討厭、這種樣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就只是被性慾控制著的淫亂Omega而已。

        就連這樣在清醒邊緣思考著的自己也令人厭惡,好像裝作清高地想擺脫本能的模樣,手指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勤快地賣力取悅著這副糟糕的身體。

        將指節推進體內的時候,名井南其實並不覺得愉悅。

         明明應該要因此感到滿足的、身體裡瘋狂叫囂著的空虛感應該要被填充的、啃食著全身熱辣的疼痛應該要被緩解的,但纖細的手指似乎應付不了Omega過於強烈的渴望,不論如何變換著角度反覆進入又退出,就算快感不斷被疊高,也始終差了一步。

        滿足不了、好痛、好難受。

        腦袋昏昏脹脹的,視野因為淚水而變得模糊不清,只知道追求更加劇烈的刺激。

         毫無節奏可言地只是狂亂進出著,併攏的雙指被溫熱的甬道內壁緊緊吸附,在每次抽出時都像是慰留。

         屈起的雙腿下意識地張開著踩在床墊上,好讓撫慰著慾望的手能進得更深,碾磨在令人失控的敏感點上。

        深入時貼合在花瓣上的掌心已經被不斷流出的蜜液浸染,濕潤又溫熱,和此時屋內的空氣一樣黏膩。

        空間裡散漫著的全是她信息素的味道,過於苦澀的艾碧斯,帶著藥草味但並不溫和。

        好討厭。

        名井南剛皺起眉頭想著,觸覺上的衝擊立刻將她又拖回了慾望的漩渦裡。

        不斷的撞擊確實在透過快感一點一點安撫著受制於情慾的苦痛,一方面卻又帶起了新的,讓人變得貪婪而不知饜足。

        「啊……嗯!」腰部高高地懸起,迎合著手指的律動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迎接最極致的歡愉。

        緊繃到極限的身體徹底塌陷,在高潮時不知不覺屏住的呼吸此時才回復過來,胸腔劇烈地起伏著,隨著粗重的喘息大力吸進氧氣,緩沖著情潮帶來的餘韻。

        名井南緩緩抽出了還被自己輕輕含著的指頭,敏感的神經一牽動,又讓她從嘴角洩出一聲帶著鼻音的輕哼。

        抽了張紙巾擦拭腿間的狼狽,下床時她用手撐住了一邊的矮櫃才沒讓發軟的雙腳引著自己直接跪地。

        移動到浴室時洗手台前的鏡子讓她無法避免地看見了自己此時的模樣,略長的瀏海被沁出的熱汗打濕沾黏在額前,朦朧的雙眼微微瞇著,燒紅的眼尾留有眼淚滑過的痕跡,全都是情熱的證明。

        她伸手按在鏡子上,冰涼的鏡面和指尖的高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她更加意識到發情期裡的自己有多麼不堪。

        翻湧而上的厭惡轉化成生理性的乾嘔反應,好不容易才透過深呼吸壓抑住了嘔吐的衝動。

        那樣只會變得更加難堪的。

        她這樣想著。熱水澆淋下來的時候她終於感受到一絲寬慰,但稍稍恢復了理性的事實只為她帶來了短暫的慶幸,反正過了不久她又會再一次被Omega可悲的發情本能吞噬。

         而這一切只能一再地重蹈覆轍,她只會一再地陷入熱潮,一再地臣服於情慾,一再地感到不滿足,因而一再地撫觸自己,又一再地感受這些令人絕望的現實。

 

        ……

        看,這不是來了嗎。

        身體的溫度再一次燒了起來,猝不及防地熱流匯集至小腹,方才才清理過的下身又成了一片濕濘。

        也顧不上頭髮還只有半乾仍然滴著水,名井南將臉埋進了枕頭裡,整個人縮進了被褥當中,試圖說服自己好像這樣就能隱藏什麼。

        從枕間竄入鼻腔的除了刺鼻的苦艾酒之外還混和了一點不屬於她的香檳,許是香甜的氣息中和了濃烈的艾碧斯,一時之間她竟覺得這樣的氣味似乎變得稍微能夠接受。

        如果……孫彩瑛今天選擇了擁抱她的話,兩人的信息素混合起來就是這樣的味道嗎?

        如果孫彩瑛剛才決定了留下來……那現在她就不用可憐地用自己的手指求得安慰,填滿她的就不會是空虛而會是更加飽滿、更加深切的……

        幾乎要被泛濫的液體浸泡得發皺的指腹不斷揉搓著挺起的小核,反覆的摩擦之間她感受到那裡的溫度確實一直在上升,脹脹的、有點麻、像馬上要燒起來一樣。

        就和她這副燥熱的身軀一樣,全身上下都淌著不屬於自身意志的慾望,但她阻止不了,只能任由這場大火放肆地延燒。

        痛恨這種和傀儡一樣只能被任意操控的感覺,一方面又誠實地沉浸在敏感的身體帶給她的興奮中無法自拔。

        想停下又想繼續,想逃離又想淪陷。

        Omega的體質就壞在這裡,發情的狀態讓她忍不住思索、甚至期待更多感官上的愉悅,只是一但起了這種想法,她又會在意識到的時候變得更加厭惡自己。

        啊……那裡……

        亂七八糟的思緒在腦海裡紛飛,沒來得及將之一縷一縷的梳理過,深埋在下身的指節率先勾上了內壁上隱密的突起,僅僅是無意間的一碰便讓她縮緊了身體。

        本就是跪趴在床鋪上的,攀升的快感讓她的腰往前挺了些,屁股撅起來翹得更高,而漸漸拔高的呻吟都被她悶在枕頭裡而變得隱晦不明。

        被堵住的吟喊都變成了細碎的嗚咽,儘管她並不想聽,那些聲音仍舊會傳進她的耳裡,羞恥又罪惡的心情又讓人變得更加面紅耳赤。

        ──好熱。

        才剛剛沖洗過的身體再次被沁出的汗液鋪滿,斗大的汗珠沿著額角滑過臉側然後被布料吸收,淺灰色的枕套上因此而多了深色的斑點。

        為什麼……

        名井南轉過腦袋,側著靠在枕頭上,微微睜著的墨色瞳孔是失焦的,泛著朦朧的水霧。

        為什麼就是差了一點……好難受、為什麼到不了…

        手腕、前臂的擺動和身體迎合的扭動劇烈得隱約讓床板跟著發出了聲響,名井南卻始終覺得身體裡積累的快感被卡在了某個說不明白的臨界點,一直在堆疊但卻突破不了將她送上高峰。

        牙齒緊緊咬著嘴唇,她索性死死閉上了眼睛,專注於指間的抽動。

        到底、還差了什麼…?

        瀕臨邊緣的感受不只是生理上在邊際反覆來回而卻未曾得到過真正高潮的折磨,更是心理上被懸著而往返於期待與落空的無助。

        被沖消得幾乎要散逸的香檳氣息再一次縈繞在鼻息間,一瞬間引起的電流帶來了酥麻的衝擊。

        孫彩瑛……

        想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手指的撞擊似乎變得更有力,皺著眉頭硬是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被撐開的感覺是帶著疼痛的,但緊密的包覆卻令人心生滿足。

        如果是她的話,會怎麼樣對待自己呢?

        會是這樣的、這樣的……哈啊…還是這樣?

        她會喜歡淺淺的戳刺、還是深入的碰撞?

        會喜歡緩慢的廝磨、還是快速的抽插?

        不知道、無法思考。

        只知道這具被高熱佔領的身體終於因為不斷的撫觸而開始痙攣了。

        ……這樣就、可以了吧?

        按揉著敏感點將自己送上頂峰的時候,名井南舒了一口很長的氣,等待餘下的顫抖消停。

        在昏沉的意識完全消失之前,她抽開了手並闔上眼睛,眉宇仍然緊緊地蹙著。

       

        說到底,她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孫彩瑛來拯救這樣殘破不堪的自己呢?

        比起去追究對方的退卻,更加失格的或許是自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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