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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終於到了下半回合了,
故事背後的故事。

真的真的真的,準備好妳的心臟吧。
啊...不然就考慮不要看吧(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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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妳隨便吃下毒蘋果,
因為我就是專屬於妳的 那顆充滿毒液的果實。

俞定延也搞不清楚 現在的狀況,
原以為只是簡單的團體旅行,
卻沒想到演變成現在這樣的場景。

警報器鈴鈴作響,
在俞定延與名井南看完電影以後,不到幾分鐘便聽見這巨聲,
從隔壁的畫廊傳來的聲響。

"彩..彩瑛?" 俞定延一臉鐵青的表情,看著名井南
轉過身不等名井南的任何反應便跑往畫廊的方向
"定延?!" 名井南跟了上去,努力地用盡全身的力氣,前往有俞定延的地方
孫彩瑛會去那裡? 能夠去那裏?
明明說在油畫教室裡的啊,怎麼會沒有? 怎麼會不在?
俞定延慌張地到處亂晃著,全部的人紛紛往出口外移動,
只有俞定延、只有名井南與其他人不同方向

為妳,我可以逆向行駛。
為妳,我可以不顧一切。

"呀,這個遽然打不開"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走廊的最角落傳來
"不然用 萬能鑰匙 吧" 女人提了提意見,便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
"打開了"
"啊!!!!!" 女人尖叫了起來,引起了俞定延跟名井南的注意裡
不好! 一種不安心的心情湧現,有一種不好的心思閃過,
兩個人衝了過去,進入眼前的是躺在地上的兩個人,
熟悉在不過的兩個人,兩個無法忽視的人

"孫彩瑛!!!" 俞定延推開了在門口的男女,衝進房間內蹲在彩瑛的身邊
裡面的氣味讓人有點無法呼吸,名井南站在門口不停地顫抖著,
事實擺在眼前,這兩個動也不動的女人,便是金多賢與孫彩瑛。
"怎麼..會..這樣?" 俞定延早已泣不成聲,緊緊抱著孫彩瑛
甚至是不停地親吻著孫彩瑛的額頭,撫摸著她的臉頰

名井南終於開始有了動靜,緩緩地走近金多賢的身邊,
蹲下身子,背對著俞定延,背對著那個抱著孫彩瑛的俞定延,
名井南兩眼無神的看著金多賢,此時的金多賢並未閉上雙眼,
兩眼空洞的看著前方,嘴角有點水氣,頭部後方有著深紅色的血液,
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那是金多賢的血液,
早已乾透的血液。


"南..." 定延伸手抹去南臉上的污漬
那是她們在不停奔跑的時候,不停地找尋成員們的路途中,
南跌倒時留下來的,妳也知道 遊樂園大的不像話,
淋著雨的俞定延跟名井南,已經跑了無數個地方,
從電影院,畫展、遊樂場、飯店、義式餐廳、溜冰場...甚至是酒吧,
一個一個轉換場景的地方,一個一個無法再次開口對話的成員,
畫面是那樣的 讓人難以呼吸。

"南...只剩下妳了" 定延緊緊的抱著名井南,哽咽的說著
不理會名井南身上的泥沙,將整個臉埋進名井南的懷裡,
名井南看著前方,任由俞定延緊抱著自己

在這個被封鎖的地方,
沒有收訊的海島,失去任何支援的時刻,
俞定延的渺小、無助,已經無法忽視了

"我也只剩下妳了"
名井南的嘴角 微微的彎了起來,
趁著俞定延在自己懷裡哭泣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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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瑛啊,那裏好像有油畫教室呢?" 南指了指告示牌的方向
"哇,那裏那裏" 彩瑛興奮地轉過了頭,走向那裏
"定延還沒出來呢..." 看著彩瑛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奔過去,名井南也無奈地走了過去
在這個俞定延去化妝室的時候,名井南也只能先看顧好妹妹了

"南歐逆啊,不是那邊啦" 彩瑛在轉角探出了頭,對著南喊著
"啊..我以為" 名井南打開著門,看了一眼房間內便叫了起來,身體開始顫抖著
"歐逆?" 彩瑛看了名井南的反應 嚇了一跳,趕緊跑向南的位置
她就這樣看了一眼,一眼而已
"多賢...?" 地上躺著一個女人的身體,樣子非常地像她們的多賢
彩瑛衝了進去,蹲在女人的身邊,一切就像她想的一樣 這個人確實是多賢
"多賢歐逆!" 彩瑛晃動著多賢的身體,毫無回應,兩眼空洞,
如此僵硬又冰冷的身體讓孫彩瑛早早留下了淚水

"啊!" "碰!" 名井南的尖叫聲隨著門關上的聲音一同響起
"南歐逆!?" 孫彩瑛連忙站了起來,門從外面被上了鎖,讓孫彩瑛怎麼開也打不開
"歐逆?!歐逆!" 門外一直傳來撞擊的聲音,還有名井南的哭聲,
這讓孫彩瑛著急的轉動著手把,還用手垂著門,這間房間沒有其他的門,甚至沒有窗戶,
門外的聲音突然安靜了,安靜得嚇人

孫彩瑛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金多賢,
眼淚又開始落著,沒有聲音的哭著,故事像是已成定局一樣,讓人無可奈何。
嘶-的聲音開始發出,從房間的某一處持續地發出著聲音,
如果眼前的人是金多賢,離開的人是名井南,那下一個會不會就是孫彩瑛?

"拜託妳" 孫彩瑛握住胸前的十字架項鍊,不停地祈求著
祈求甚麼? 祈求她心愛的定延歐逆不會遭遇到這些事情
不會像她一樣含著淚水,無力地倒在地上,
不會像她一樣連最簡單的呼吸都無法實現。

空氣變的稀薄,
孫彩瑛緊握著自己的脖子,緊握著自己的心臟,
眼淚不停地下著,地板好冰,身體好炙熱,不停地顫抖著,
氧氣不停地在消逝著。

在消失的最後一刻,我的腦海也都是妳。


名井南停下了尖叫聲,停下了捶打牆壁的動作,
在房間的門口待了幾個分鐘,要讓空氣稀薄很簡單,
經過之前的成功案例,名井南早已掌握使用的方法。
看了看手錶,名井南解開了鎖,走了進去。

我最捨不得的就是妳了,所以想了這個方法最溫和的方法。
名井南蹲在安靜不動的孫彩瑛旁邊,心疼的看著彩瑛為了她,
拍打到出血的雙手,伸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摸著她的眼、鼻、唇,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俞定延親吻過,都被她撫摸過,
名井南解開了孫彩瑛最上面的兩個釦子,
將手伸了進去,感受孫彩瑛最後美好的溫暖。

一想到剛剛俞定延跟孫彩瑛站在更衣室前的畫面,
名井南瞬間變了個臉色,冰冷的、無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孫彩瑛,
既然妳喜歡在密閉的空間裡,讓我就成全妳吧。

不久名井南起了身。
點開了打火機,點上了製作人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香菸,
一根、兩根、三根...將點燃的香菸隨意地丟在地上,
再次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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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定延走著走著才想起來,
湊崎紗夏呢? 沿著剛剛的路徑回頭走著

"定延歐逆?" 彩瑛納悶地看著俞定延轉過身
走回到剛剛的娃娃機前,俞定延發現原本在紗夏手上的松鼠,
安靜的躺在地上,像是被遺棄的樣子,沉默的
"紗夏呢?" 定延拿起了松鼠娃娃,頓時起了不好的念頭
"紗夏歐逆又冒失了啊,再說她不是跟南歐逆一起走嗎?" 彩瑛伸手摸了摸松鼠
"是嘛,跟南一起行動了啊.."
"怎麼了嗎?" 彩瑛歪著頭看著俞定延
"沒事沒事" 自己怎麼可以想一些有的沒的呢,讓妹妹們擔心可不好呢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我們去畫展吧" 話還沒說完,俞定延就被孫彩瑛拉著跑


"我啊,幫妳暫停時間了呦" 名井南笑著輕撫著湊崎紗夏的臉龐
她那沾滿紅色鮮血,淚流滿面的臉龐,
名井南用手指畫過她的唇,準確的吻了上去

獲得俞定延親吻的妳,把我應該得到的吻 還來。

口中傳來了鮮血的味道,這讓名井南皺了皺眉頭
"妳看妳,把我都弄濕了" 不管是臉、還是衣服,都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還好剛剛刻意把外套放在一旁,但也只能回飯店換一下衣服了
"唉,為了妳 我跟定延相處的時間要減少了"


雖然說是道具,但還是穿透了紗夏的心臟,
大動脈活躍的讓血液不停地流出,名井南慌張地蹲在湊崎紗夏面前,
手足無措的揮動著,剛剛自己一個不小心撞倒了走前面的湊崎紗夏,
誰知道這一個不小心,讓她跌進了道具籃裡,
一個又一個,一根又一根的槍,就這樣穿透了眼前的女人,
像是夾娃娃機裡的娃娃一樣,任由不準確的抓子插在自己的身上,
名井南連忙將湊崎紗夏扶起來,但插進胸口的那把槍早已穿過湊崎紗夏的心

"南..." 湊崎紗夏動著唇,嘴裡吐出了血液,話變得含糊不清
"紗夏" 名井南發著抖,伸手摸著紗夏的臉
"別說話" 名井南掉著淚水,手也被沾上了鮮血
血液不停地湧出,蔓延整個走廊,衣服已經濕透了,
被鮮血沾溼,血液不停地在遠離紗夏,身體開始抽蓄著,來回不停地跳動著,
身體漸漸失溫,意識漸漸模糊,眼角的淚水流著,
顫抖的唇、顫抖的手指、漸慢的心跳、還有名井南的哭聲,
湊崎紗夏覺得自己的世界 被暫停了。

徹底的。
時間遽然就這樣靜止不動了。
只可惜 妳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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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沒有壞啊" 吹風機正常的運轉著
名井南稍早離開了這個房間,說吹風機壞了,
所以帶著滴著水的頭髮離開了這個房間。

壞了,因為妳所以壞了。
朴志效呆坐在離房間不遠的走廊椅子上,
看著窗外的天空,眼神憂心重重的直視著
"志效" 志效回復了焦距,找回了視線
"南?! 妳怎麼不吹乾頭髮" 志效慌張地站了起來,連忙將南的頭用毛巾好好包著
"我們房間的吹風機壞了" 南一臉無奈地看著朴志效
"剛剛用明明還可以的啊" 志效懊惱極了,明明定延還用那台吹風機幫自己吹頭髮
"所以我想說..."
"走吧,我們去 娜璉歐逆的房間借一下吧" 志效拉著南的手,走向林娜璉的房間

叮咚-
無人回應的房間
"嗯? 都這麼晚了,她們三個怎麼還沒回來?" 
"一定是太興奮了,忘了時間" 朴志效擺出完全無奈的眼神,看著名井南
隨後移動著步伐,準備要離去,一個踏步,朴志效覺得自己似乎踩到了什麼?
"呀?! 這三個傻瓜!" 是一把鑰匙,鑰匙就這樣在朴志效的腳下
剛剛有這把鑰匙嗎?

"嗯,這三個人真的是.." 名井南打斷了朴志效的思緒,阻止了她的想法
"反正呢,我們去吹頭髮吧" 志效打開了門,
"妳呀,洗完頭不好好吹頭髮,以後會很容易偏頭痛的!" 朴志效認真地幫名井南吹著頭髮
並且說著跟俞定延一樣的話
名井南一個轉身,將朴志效壓在床上,這一切的一切彷彿剛剛才發生過似的,
對朴志效來說 是的,一模一樣的動作,一模一樣的對話,
名井南雙手顫抖著,眼神空洞無神,這讓朴志效感到有些害怕
"南...?" 朴志效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將名井南擁在懷裡
她有種錯覺,感覺眼前的名井南,不是名井南的錯覺

吹風機的聲音停住了,電線被強大的拉力拉離了插座,
朴志效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慢了...電線環住了自己的頸部,
緊緊的、沒有空隙的,與自己的脖子密切的貼近著
"啊...啊" 朴志效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四肢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著
一心只想將懷中的名井南推開,但怎麼推也推不開,
名井南的力氣大的不像話,頸部的電線也緊的不像話,
然後垂下的雙手,放棄掙扎的身體,依靠著名井南。

"我們也可以排練吧?" 這是朴志效最後聽見的一句話,在她耳邊輕聲地響起
這場戲會是什麼? 是妳讓她傷心以後,喜歡她的人的報復吧?
妳說 這個劇本怎麼樣?

名井南笑了笑,伸手將吹風機收好,
幫朴志效闔上了眼,整了一下容顏,蓋上了被子
"我想她 可以沒有妳的,睡吧"

安靜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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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打文的時候一直在聽這首歌 蔡健雅【舊行李】,
跟文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覺得很好聽~

一直在思考要不要鎖文,
可是灰孩子說不用,打個警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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