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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的後續~

 

日夜


健屋花那出國留學的這一年對二人來說都無比煎熬。
不過,那種只能獨自一人面對孤寂的日子終於結束了,白雪巴總算等到她歸國。
從機場回來後,她們把健屋的行李都堆在了客廳角落,白雪蹲下身子先開了小的箱子,想著多少整理一點之後才不會工作量太大。
健屋花那也在她身邊蹲了下來想一起幫忙,卻不料伸出的手卻一把被對方握住。
「洗個澡之後睡覺吧?長途飛行很累的。」
她說得認真,但健屋聽著,思緒卻飛散到了別的地方。
被完全扣住了的手腕……好在意……
「啊……」不知道呆呆地盯著戀人的雙眸多久後才緩緩點頭,健屋花那紅著臉提醒她,「那個、巴さん…手腕……」
「…抱歉。」看著她漸漸泛紅的臉頰,白雪巴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抓住了對方曾說過「很弱」的地方。
偶爾也會故意戲弄她,那種時候總能聽見她毫無防備不小心發出來有點H的聲音……但現在不是想那個的時候。趕緊鬆了手,起身的同時她拉著健屋一起站起來,「行李改天再整理,妳先去休息,嗯?」
兩人沉默著對視了幾秒鐘,一時之間的安靜讓氣氛開始變得微妙了起來,她們從彼此眼裡望見了湧動的暗潮,夾帶著長時間積累的思念和由此而生的其他渴望,好像立刻就要翻上水面。
「嗯……」健屋花那覺得有些難為情地率先別開了頭,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脖子,在觸碰到的瞬間連自己都被那燙手的溫度嚇了一跳。
「那、那個…」白雪巴也隱約感受到耳朵正在發熱,只能慶幸被放下來的長髮蓋住了、健屋應該不會看到,「健屋さん,我去廚房弄點熱湯,等妳洗好澡喝了之後睡覺吧。」
「…好。」她看著巴不停閃爍的眼神,覺得空氣裡氾濫的曖昧更濃了,「那健屋…先去洗澡。」這種情況下去洗澡…已經不知道是哪個意思了。
「嗯,去吧。」清了清嗓子,白雪巴才勉強沒讓自己啞著出聲。
總覺得聽了這句話以後的健屋花那臉又漲紅得更厲害了,望著她前去浴室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巴終於慢慢地反應過來。
健屋さん、大概想到什麼雙關的意思了吧…別種、別種的「去吧」…唔。
不行、健屋さん才剛回國、已經很累了、不能、再讓她做一些……花體力的事情。
白雪巴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幾口,直到覺得內心慢慢平靜下來後才邁開了腳步往廚房走。
當然,她沒發現自己是用同手同腳這種極其不自然的僵硬姿勢走過去的。

她不會告訴健屋花那,在煮湯的過程裡她不小心弄翻了水瓶、沒握好刀子不小心滑掉了兩遍好險沒弄傷手、打蛋的時候還把蛋殼一起打了進去。
再、再怎麼說也要等過幾天健屋さん稍微恢復了元氣以後再……白雪巴一邊握著湯杓,機械性重複地攪動鍋子裡的熱湯,腦子裡思考的是完全不相關的事情。
…不是,為什麼湯都快溢出來了自己卻沒有發現?
湯滾過頭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她手忙腳亂地把火轉小,拿來了抹布墊在鍋子周邊,至少先別讓滿出來的湯擴散到更難清理的地方。
真是糟糕透頂、自己什麼時候變成滿腦子H的女人了?
明明這之前也都好好的,在健屋花那不在身邊的期間。
……當然也還是有在這種層面上特別想她的時候,但大部分都能忍過去,剩下的少部分幾次,兩人是在電話上面做。
透過通訊軟體傳來對方急促的呼吸,手指在體內抽送時黏稠的水聲,繃緊全身肌肉時皮膚和被褥摩擦的聲音……。
「可以哦…花那……」
然後健屋總會因為她的這句話而高潮。
自己聽著她被情潮沖昏頭時溢滿哭腔的呻吟,身體也同樣忍不住顫抖。
想起這段回憶時白雪巴輕輕嘆了口氣,要是這種異國戀的生活再來一次大概真的會受不了。
經歷了各種小意外但還算順利地準備好熱湯後,她走到水槽前打開了水龍頭,往沾溼的手心上擠了一點洗手乳。
薄荷綠的洗手液在掌心被向外揉開,她將泡沫帶上了手背,在指縫間反覆搓洗,最後是指尖。直到兩手都沾滿了泡泡,她還又多搓了幾下才讓水流把泡沫都帶走。
「巴さん……」
脖子上感覺到熱氣的同時背後好像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
白雪巴甚至什麼都還來不及說,腰間便多出了一雙纖細的手臂環著自己,接著漸漸收緊。
「想要……」健屋花那踮起腳尖,嘴巴湊到了戀人綁起馬尾後完整露出的耳朵旁邊,溫熱的吐息噴灑在白淨的耳廓上,慢慢染上緋紅。
腦子反應不過來,被愛人緊緊抱著的白雪巴定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那個…健屋さん…」沉默了很久她才開口,轉動脖頸的動作像機器人一樣分了好幾段才完成,「妳剛回來、很累了…我們過兩天再──」
「不要,現在就想要。」健屋花那將臉埋在白雪巴的背上,用額頭蹭了蹭對方那因為寬大的居家服而裸露在外的肌膚。
「不行。」白雪深呼吸了幾回才小聲開口,在回答健屋的同時也是在告誡自己要忍耐。
只是微弱的聲線顫抖著,不小心透露出她的動搖,讓聰明的女孩有機可趁地抓住了破綻。稍微低下頭讓銀白的髮絲輕輕拂過她的肩,一股難以言明的搔癢便從白雪巴心底泛開來,彷彿即將衝破閘口將她反噬。
健屋花那不但沒有因為被拒絕而放開她,反而將抱著她的雙臂收得更緊了,指尖還有意在那人敏感的腰側不斷來回摩娑。
「不想再忍耐了…巴さん難道不想健屋嗎?不想要健屋嗎?」
……啊,這是什麼狡猾的問法?
明明就知道答案的吧。
既想念健屋さん,也想要健屋さん。
…可是不可以。
現在做的話絕對會讓健屋さん累壞的。
「巴さん……」健屋花那又喊了一次,嗓音變得更加軟糯、音節全都因為濃濃的鼻音而糊成了一團,使白雪巴不斷提醒自己要好好克制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
「健屋さん不要再撒嬌了、趕快喝了熱湯去睡覺。」即將按耐不住的紊亂心緒讓白雪巴不免感到焦躁,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現在必須馬上推開身後的戀人,不能再放縱她這樣到處點火。
「不要。」健屋半瞇著已經燒紅的眼角,憑藉力氣的優勢把想逃跑的對方鎖在了流理臺與自己之間,甚至抓著她轉身,硬是強迫二人面對面。
「巴さん知道嗎,健屋有多想妳……」傾身落了一個吻在白雪巴的唇上,親吻結束之後她也不退開,就著那樣極近的距離對她傾訴滿滿的情意。
每一次唇瓣開闔的吐息都帶著熱燙的溫度噴灑過來。白雪的手有意識地向後攀緊了水槽的緣側,捏得很死,透過這樣的方式想減緩那股想狠狠把她吻到窒息的衝動。
但健屋就是有辦法把她收攏的指節扳開,手被牽著擺到了對方身上。
胸前、腹部…她拉著她的手繼續往下,從浴袍的開衩處向上摸進了腿根。
「直接確認看看吧…巴さん…健屋的這裡、已經變得……」
聽見健屋花那這麼說的同時指腹已經觸碰到了一片滑膩。
腦袋裡響起了一聲很長很長的嗡。
沒、沒穿…?
根本還來不及消化這令人衝擊的事實,健屋花那已經早一步主動解下了浴袍的綁帶,雪白的雙乳和挺立的紅櫻就那麼暴露在眼前。
淺粉色的外袍落在了地上,那具光裸的身軀靠了上來,帶著滾燙的熱度緊緊貼在自己的身前。
就連她手臂伸過來攀住後頸時、從肩側經過的輕擦都讓人覺得難以忍耐。
乾燥的唇瓣摩娑過臉頰的觸感也是。
抑制不住加速的粗重呼吸也是。
依在耳畔暗啞的低喃當然也是。
「……想要被巴さん做到哭出來。」
壟罩著一片水霧的那雙朦朧粉眸直率地表達著慾望,失去所有餘裕的口吻近乎哀求。
理智已經被徹底撕碎了。
「說這種話是可以的嗎?健屋さん?」
白雪巴輕輕嘆了口氣,雙手扣上了健屋的背部向自己拉近,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側,伸舌輕巧地沿著外耳的輪廓留下濕潤的痕跡,低聲說了句:「這樣就不會讓妳喊停了哦。」
已經不可能再忍下去了。
面對這麼放肆地盡情誘惑的壞孩子,只能讓她哭著求饒了吧?

「巴さん……啊!」
一次。
「嗯…不行、巴さん…巴!」
兩次。
「還要嗎?」
第三次,白雪巴抱著健屋花那,抵在她身後的手指從溫熱的裡面抽了出來,卻停留在周圍溫柔地按摩著。
「不、不要了…再繼續下去會……」
狼狽地跪趴在床鋪上,脫力到顫抖的手臂早就連枕頭都抱不緊了。向下塌陷的腰無可避免地讓臀部高高翹著,浸濕的髮尾沾黏在佈滿細汗的背後,幾綹落下的銀白色披散著隨她身體輕晃的節奏甩動。
白雪巴從後凝視著被情事折磨到極限的愛人,貪婪地將手指放到嘴邊舔了舔,上面全是她甜膩到讓人沉醉的氣味。
「不行,說好要做到讓妳哭出來的不是嗎?」她俯下身去吻她線條分明的蝴蝶骨,在骨節凸出的地方留下了深絳色的印記,「這次會溫和地做的。」
「巴さん……!」身子被白雪巴翻回了正面,當健屋花那正覺得總算能躺下鬆口氣的時候,後腰便被對方向上抬起、墊上了剛才抱著的枕頭。
根本就來不及反抗,雙腿又一次被強硬地架開了。
「最後一次、就可以了。」暗橘色的眸中閃動著浮光,稍微被瀏海擋住了的眼睛卻完全藏不住其中強烈的侵略性。
騙人……健屋花那沒能把內心的指控說出口便被吻住,明明剛才也說是最後一次……
「…可以的、對吧?」
這算什麼狡猾的問法……。
明明就知道健屋拒絕不了的不是嗎?更別說還是這麼溫柔的語氣……
「真的只能最後一次……」這副光是因為親吻就開始發熱的身體果然很不爭氣,因為她的邀請就輕易變得想要的自己也很不爭氣。
分明覺得快散開了卻還是想要繼續被擁抱。
「…會好好疼愛妳的。」白雪巴說著,覆上健屋被咬得透著艷紅的嘴唇,含著那瓣柔軟逐漸加深。
從被撬開的齒關之間洩出的氣息越來越短促,不管接了多少次的吻健屋也還是一遍都沒有贏過,總是在不知不覺間就棄守了所有防線,任她闖進來大肆掠奪、恣意佔有。
雖然只被她一個人吻過,但這世界上肯定找不到比巴さん更會接吻的人了……意識載浮載沉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想著。
「給妳兩秒鐘換氣。」她聽見白雪巴的聲音帶著強勢的命令感附在自己耳邊,還惡質地吹了一口氣、麻癢的電流一下從神經傳遞到背脊,引起健屋本能地繃緊腳尖。
兩秒鐘還沒到……白雪再次欺上來時健屋在心底嘟囔,氧氣很快又被消耗殆盡,在熱烈又漫長的吻裡被蒸散。
喜歡、好喜歡、最喜歡了。
喜歡她霸道的吻法、喜歡她這樣滿足自己心裡想變成她所有物的慾望。
「…健屋我、是巴さん的。」
忠實地順從心意說出來了。已經不敢想像只是被親就覺得舒服的自己現在是用什麼樣子的表情在看著她。
「乖孩子。」
透過漫著水氣的視野看見了她漸漸下移的腦袋。
白雪巴拿下手腕上的髮圈,散落的髮絲被修長好看的手指收攏,重新束起了先前拆下的馬尾。
注意到健屋花那望著自己舉起手臂綁頭髮時目不轉睛的眼神,她輕聲笑了笑,傾身往對方的腿心湊近。
不間斷的親吻和挑逗讓健屋一直保持著興奮的狀態,被撫摸過好幾次的下身仍然泛著晶亮的水光,甚至能清楚地看見那裡跟著她呼吸的節拍一縮一放著。
穿過窗簾斜射進來的陽光映亮了白雪巴的側臉,但此時的健屋花那卻沒有心思去細細欣賞她精緻的臉龐。
「好可愛。」
接在令人害羞的稱讚之後,是她靈巧的舌尖貼上了敏感的核心,濕熱的吐息也成了刺激。
白雪巴將臉埋在健屋的腿間,雙手各自扶在左右兩邊的大腿內側輕壓著不讓她闔上。
每舔舐一下就流出更多,黏稠的液體沾上了嘴邊她卻也不在意,只是專心取悅著她可愛的戀人、想聽對方更多情不自禁的呻吟。
「巴さん…嗯…」健屋花那難耐地扭動身子,嘴裡拔高的輕哼敲在白雪的耳膜上連帶讓她的心跳一併加速。
在親吻她身下的同時鼻尖也蹭上了一些晶瑩,揉雜著沐浴乳的清香和馥郁的情慾,獨屬於她的氣味竄進鼻腔,作為情動的證明簡直令人上癮。
「花那、好香…」
「唔、在說什麼……」那種地方怎麼可能好聞……用不穩的氣息斷斷續續地將話語吐出,健屋花那害羞地用手背遮住了半張臉,卻馬上被察覺到的白雪巴拉了開來。
「哼嗯…巴さん又看不到…啊!」那種視角看不到臉吧…遮著有什麼關係?…是說趁著人家說話的時候加重力道實在太差勁了…
「那就也不用擋著不是嗎?」白雪巴的眼睛瞇成細線,勾起了嘴角反問她,期間還故意用力地吻了一下、親出了明顯的水聲。
啊啊、不知道是這種聲音比較不堪還是自己不論怎麼努力都壓抑不住的叫聲更加羞恥了。
白雪巴半撐起身子讓自己能看見最喜歡的那張臉,似乎很滿意她面上因為羞澀而變得更顯眼的紅暈,便輕笑著側過頭在腿根處咬上了新的印痕。
突如其來的咬嚙讓健屋從喉頭擠出一聲吃痛的悶哼,縮緊身體時腰也跟著向上猛力一彈。
感受著她的舌面撥弄著硬挺的花蒂,時不時用唇抿住、輕吮、再施力按壓,舔弄的頻率增加的同時,被堆高的還有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已經…快要……
「……!」
忽然被插入的瞬間像是馬上就要高潮了。
「就這樣去的話也可以哦…。」填滿在身體裡的指節沒進了最深處,夾雜在粉舌來回挑弄之間的是含糊不清、卻因此顯得加倍色情的話語。
「嗯…不要…」
「不要?」白雪巴挑眉,手上和嘴上兩邊的動作都沒有停下。
「想要巴的…親親…」伸手勉強碰到了戀人的臉頰,健屋花那讓指頭沿著她好看的下頷稜線描繪,再往上勾到了唇邊。
不想要在抱不到的情況下就……
她聽見了白雪巴的低哂。柔軟的拇指指腹取代了親吻照顧著腫脹的小核,停留在花徑裡的中指開始了淺淺的戳刺。
「來,要親還是要抱都可以哦。」移動到了健屋的正上方,白雪巴伸舌將嘴邊染上的蜜液悉數舔去,湊到戀人面前準備滿足她想要接吻的願望。
臉上的笑容和語氣都那麼可愛、實際上卻在做這麼H的事情…
看著白雪粉嫩的舌尖在口周轉動的模樣,健屋就忍不住想起了方才她是如何用這副靈活的唇舌帶給她極上的愉悅。
她仰頭迎接鋪天蓋地而來的細吻,也因為下方傳來強烈的感受而不停輕喘出聲。
「做得很好哦。」像是誇獎小孩子完成了什麼任務一樣的語調。
「馬上就…給花那獎勵。」
下乳被她寬大的手掌輕柔地攏起,尖端在她雙指的揉捻之間聚了起來,因為些微的按揉就變得堅挺。
腦袋一片空白。
已經舒服得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
唇上透過綿密的吻度過來的津液也好,胸前的軟肉被她掌握在手心裡得到撫慰般的揉捏也好,濕潤又滾燙的身體緊緊咬著她手指不放的收縮也好。
像陷進軟綿綿的雲朵裡,被洶湧的快意一點一點包覆住,周圍是令人安心的、屬於巴さん那股熟悉的氣息……
什麼都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好好地感受由巴さん帶給健屋的──
「再多放一根也可以吧……或者乾脆一次加進兩根怎麼樣?」
幾乎是在低語傳入耳蝸的剎那,就感覺到了穴肉被撐開時的飽脹。
併攏的三指推入時難以言明的酸脹和隱微的痛感爬滿了全身,可是那些全都在一瞬間被轉化成了滿載的喜悅。
被人佔有的實感因為疼痛才得到了昇華,身體和心靈同時的滿足彷彿要超出健屋花那認為自己所能負荷的範圍,化作喉間溢出的驚叫漫散在旖旎的空氣中。
指節抽動的速度漸漸加快,換來的是白雪巴靠在健屋胸前時聽見的鼓譟心律,還有被從泉眼湧出的熱流吻濕的手掌。
退到穴口處輕勾後再重重地撞進深處,原本白雪巴還擔心過於用力的頂弄會弄疼她而開口問了句:「會痛嗎?」
「啊…可是、喜歡…嗯啊…」得到的卻是健屋花那大力點著的腦袋和回答時濃厚的哭腔,過於嬌媚的吟喊讓聽著的白雪巴也感覺耳根發燙。
嵌在她體內的手每次抽離都帶出更多黏液,交合的地方氾濫著像是要使人融化一般的高熱,又隨著快速的摩擦更加升溫。
亂糟糟的腦海徹底被快感侵占,恍惚之間健屋花那想起了白雪巴在這一回合開始前說的「這次會溫和地做的。」
又騙人…嗯啊、這哪裡溫和了…三隻手指…好滿…哼嗯…但是真的好喜歡……
「巴…巴、巴……」沒有餘裕去控制力道的她抓得很用力,在白雪巴後背上留下了好幾個彎彎的指甲印;早就無暇顧及的放蕩聲線唯一能啞著喊出的就只剩下屬於她名字的三個音節。
指尖搔刮著內壁的感受很清晰,反覆碾磨著那讓健屋近乎抓狂的、脆弱不堪的敏感點,她也配合著挺腰去蹭對方的手掌,最終在劇烈的顫抖之中被送上了頂峰。
絕頂的情潮持續了很久,白雪巴只留了一根手指在裡面,很緩慢地給予撫慰、為她延長高潮的餘韻。
「…我好想妳,巴さん。」
牢牢抱住了白雪巴,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健屋花那聽見自己這樣說。
搞不懂是為什麼才哭的了。
「我也是,我也很想妳。」白雪巴抽了一張紙巾為她拭去往下滴落的淚水,臉上掛著有些無奈的笑,「怎麼突然就哭了?」
說是要做到哭出來,但貌似不是同一個意思的樣子。
「一開始是真的…太舒服所以要哭了、然後又覺得…健屋終於、回到巴さん身邊了…」
「傻瓜嗎。」淡淡地笑著,白雪巴把已經清理乾淨的手按在健屋銀色的腦袋上揉了揉,順便幫她整理了方才弄亂的髮絲,「不是一直都在的嗎。」
「不一樣。」健屋吸吸鼻子,往躺在她身側的白雪巴懷裡鑽,「現在才終於可以像這樣被巴さん抱著。」
「……哪一種抱?」
「為什麼又在說H的事情?」
「咳,問我這個問題之前,先看看妳現在的樣子吧……」
白雪巴打定了主意堅決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她吞了吞口水,喉頭滾動得很明顯。
怎麼看都是此刻全身泛著催情的桃紅色、身上印著大小不一的吻痕、燒紅的眼角掛著晶瑩的眼珠、還毫無自覺地往人胸前鑽的花那的錯。
「吶、健屋さん,妳覺得再來一次的話怎麼樣…?」小心翼翼投去了試探的眼神,白雪巴輕手輕腳地抱了上去,想偷偷摸摸地發動奇襲。
「…一開始要健屋好好休息的人不是巴さん妳嗎?」
「這…啊、這就是沒辦法的事情嘛…」一旦嘗過了就、沒辦法輕易停下來了的感覺。「反過來說一開始不是健屋さん先誘惑我的嗎?不是也說了……不會讓妳喊停了?」
「…巴さん真的還想做?」健屋抬眼望向她,其實也分不清楚自己心裡究竟是想還是不想…不如就交給白雪巴決定。
一方面是身體感覺要到界限了、另一方面確實也有點捨不得停下來…畢竟是久別重逢的…
「嗯。」
琥珀色的眸認認真真的和健屋對上了目光,事實上白雪巴很清楚自己不全然是因為慾望才拉著她一次又一次地纏綿──
──更多的是,覺得用這種方式好像就能填補她不在的每個日夜。
不曉得妳能明白嗎,花那?
「那就……」

「……做到讓健屋昏過去為止好了,巴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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